陆万胜:守望人类的精神家园

2015-08-07 14:11:48 所属栏目:名家访谈    作者:苏醒    编辑:刘坤   来源:潍坊日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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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万胜,男,19502月出生,山东潍坊市人,现任潍坊学院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院长。19821月毕业于曲阜师范大学中文系并在昌潍师专任教;1985年至1987年在复旦大学新闻系助教班进修新闻学硕士研究生课程。担任昌潍师专学报、潍坊学院学报总编。1993年评为副教授,1997年破格晋升为教授,讲授《写作》、《文学与创作》、《新文学》等课程。曾出版过《新闻三昧》、《公共关系与企业管理》、《文学创作论》《言谈举止的艺术——行为美育》《企业公共关系读本》、《名人启示录》、《写作》等十余部专著,参加过《百科知识大辞典》、《当代新闻学辞典》等大型工具书的编纂工作。自1982年以来,曾在《散文世界》《光明日报》、《写作》、《通俗文学评论》、《齐鲁学刊》、《青海师范大学学报》、《文史哲》等报刊发表论文百余篇,其中论文有的被人大复印资料刊物转载,曾荣获山东省精品工程奖一次,山东省教委科研二等奖一次,潍坊市社联一等奖四次。美国国际名人传记中心、英国剑桥名人传记中心出版的《世界名人大辞典》、香港出版的《世界名人词典》、《中国教育家名典》以及国家教育人事部编纂的《中国专家辞典》等二十几部名典收录。 他曾多次荣获院优秀教师,优秀共产党员、十佳文明教工等荣誉称号。1998年、2003年被评为学院学术带头人。1999年被安徽大学新闻学院聘为新闻学硕士研究生导师。

 

一位诗人的话似乎很能说明当下这个时代——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以至于忘记了为什么出发。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每个人都在忙着为生活打拼,金钱拥有的多少成为衡量成功的惟一标准,时代精神凋敝,当我们再度身陷“礼崩乐坏”之境时,当我们再度面临社会转型文化更替的时代,我们盼望着昔日的“孔丘”是否会再度出现,以拯救我们迷失的精神家园。生活显然出了问题,因为它已经迷失了精神价值;生活不只是出了问题,因为它已经不需要精神本身。

 

然而,人们不可能长久地失去精神生活而仅仅只面对吃喝拉撒,无论现实的境遇多么恶劣,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不会停止对精神的追求。他们会自觉地在精神价值危机中努力于重建新的人文精神。陆万胜老师便是这样的人。虽然他是潍坊学院原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院长,是一名具有20多年教龄的老教师,但在我看来,他更是一名文化学者,以自己对文学和新闻造诣和修养寻求一种精神品格和价值目标,影响身边的人去寻找一种价值规范,寻找自我存在的意义和依据。

 

用教育塑造学生人格精神

 

陆万胜是文革后恢复高考的第一届毕业生,从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他本可以选择到市直机关工作,但是他依然选择了回到家乡执教。他说,经过文革对知识的摧残和涂炭,人们逐渐认识到文化知识的重要性,当时整个中国文化尚处于压制之后的萌芽状态,他心里有一种责任感,想要把自己所学到的文化知识转化为能量,为中国的建设做些事情,他因此毅然选择了三尺讲台,这一站,就是二十几年。

 

二十几年来,他用教育改变了一批又一批学生。据陆老师的学生回忆,每次他讲课的时候,学生们甚至都感到特别兴奋。他的课并不是照本宣科,而是采取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方式,深入浅出,趣味生动。任教期间,他出版专著十余部,并在国家及省级刊物上发表论文百余篇。1997年被破格晋升为教授,1999年被安徽大学新闻传播学院聘为新闻学硕士研究生导师,2003被评为学研学术带头人……由于陆万胜治学严谨,业务精通,他的能力受到了部分高校的关注。山东师范大学、烟台大学、青岛大学均给他发来调函,可是他均一一谢绝,依然选择了留在潍坊,他说,潍坊的水土养育了他,他要把自己的文化知识献给家乡的孩子们。他对潍坊这片土地有着难以割舍的爱。

 

其实这并非矫情的说法,在陆万胜的心里,他要以自己对文学和新闻的修养塑造孩子健康的心智和精神。

 

能力再强,人格低下。人格的塑造。习近平书民也提到,无德不以立人。以德治国这个提法不一定行。法是低限,德是高的追求。

 

如果让你选择的话,还会选择。从师的道路上。人需要的是精神。

 

从事这项工作的人,被叫做人文学者,他们所发展起来的学科,被叫做人文学科。当普通人不自觉地淡化生活的精神色彩时,这些人往往会更加卖力地为包括自己在内的人类生活寻找意义体系和价值范型迅们的需要。  

 

人文学科早就失去了它精神的灵光,凋敝得惨不忍睹。人文学者也早已溃不成军,一个个给商品经济的大潮冲卷得晕头转向。一些仍然在操作文学操作学术的人,也已经失去了精神生活立法者的自信,而是带着无可奈何的自嘲,一日千里地后退,直退到“著书都为稻粱谋”的惨境。

 

孔子、孟子、陈独秀、鲁迅、苏格拉底、柏拉图、卢梭、尼采、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以及许许多多心灵强大睿智如神的宗教领袖,都是这方面的典范。

 

可是今天呢,当我们再度身陷“礼崩乐坏”之境时,已经看不见孔丘们的出现。当我们再度面临社会转型文化更替的时代,我们竟然感觉不到时代对于陈独秀和鲁迅们的需要。

 

生活显然出了问题,因为它已经迷失了精神价值;生活不只是出了问题,因为它已经不需要精神本身。

 

人文学科早就失去了它精神的灵光,凋敝得惨不忍睹。人文学者也早已溃不成军,一个个给商品经济的大潮冲卷得晕头转向。一些仍然在操作文学操作学术的人,也已经失去了精神生活立法者的自信,而是带着无可奈何的自嘲,一日千里地后退,直退到“著书都为稻粱谋”的惨境。

 

然而,人类不可能长久地失去精神生活而仅仅只面对吃喝拉撒,无论现实的境遇多么恶劣,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不会停止对精神的追求。他们会自觉地在精神价值危机中努力于重建新的人文精神。

 

当苏格拉底忘情于描述理想的生活方式时,格劳肯提出了自己的质疑:“苏格拉底,我不相信在地球上的什么地方有这样一座上帝之城。”苏格拉底回答说:“无论天堂中有没有这样一座城市,有智慧的人都将循着这城市的方式而生活,并以此为准则而装点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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